嘴角渗着血丝。"我、我没有..."少年陈默的声音细如蚊蚋,被淹没在哄笑声中。
不知哪来的冲动,我踩着高跟鞋冲了过去。"你们干什么!
"我的声音在空荡的小路上格外刺耳。几个男生愣住了,转头看我。
我这才注意到自己一身名牌在这样环境中多么突兀——香奈儿的外套,梵克雅宝的项链,
还有那双已经报废的Jimmy Choo。"大姐,你谁啊?
"高个子男生警惕地后退半步。我气得太阳穴突突跳。"我是他表姐!再欺负人我报警了!
"我一把拉过少年陈默的手腕,触到的瞬间心里一惊——他的手腕细得仿佛一折就断,
皮肤冰凉。几个男生面面相觑,最终骂骂咧咧地走了。我这才松开手,少年陈默低着头,
声音颤抖:"谢、谢谢...但我不认识你。"医务室里,校医给陈默打了退烧针,
说他营养不良加上长期精神紧张,身体太虚弱。我看着病床上蜷缩成一团的少年,
心里五味杂陈。"家属去交一下费。"校医说。"我是他..."我顿了顿,
从钱包里抽出几张百元大钞——幸好钱包跟着一起穿越了。回来时,陈默已经醒了,
正盯着天花板发呆。见我进来,他慌忙要起身。"躺着别动。"我按住他的肩膀,
触到的骨头硌得我手心发疼。他比我想象的还要瘦弱。"医药费我已经付了。
"我在床边坐下,"你...家人呢?
"少年陈默的眼神突然变得空洞:"我妈...去年肺癌走了。"他手指无意识地揪着床单,
"我爸...在我五岁时就跟别的女人跑了。"我胸口像被重锤击中。
那个在慈善晚宴上谈笑风生的商业奇才,竟然是在这样的环境中长大的?
"那你现在...一个人住?""嗯。"他声音轻得像羽毛,"租了间地下室,
帮便利店值夜班抵部分房租。"我喉咙发紧。我想起上周我是怎么当着全公司人的面,
把他送的花扔进垃圾桶的。"陈总,请你自重,我对你没兴趣。"当时他脸上的表情,
我现在才读懂。"你...为什么被他们欺负?"我轻声问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