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最近腻味了那些千篇一律的网红脸,就想找个……” 我微微倾身,凑近她耳边,
声音压得极低,带着一种只有她能听清的、淬了毒的亲昵,“……找点新鲜刺激的,
最好……带点‘落魄名媛’气质的。”“尤其点名了,”我的目光像冰冷的探针,
在她身上逡巡,“要会……伺候人的。”“伺候人”三个字,被我咬得又轻又慢,
像一片薄薄的刀片,轻轻刮过她的耳膜。白露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干干净净,
连嘴唇都失去了颜色。她像被一道无形的闪电劈中,身体剧烈地晃了一下,几乎站立不稳。
那双刚才还盈满泪水、惹人怜惜的大眼睛,此刻瞳孔骤然收缩,里面充满了惊骇、羞耻,
还有被彻底撕下伪装后的赤裸裸的恐慌。她下意识地后退了一小步,
仿佛我递过去的不是一张卡片,而是一条吐着信子的毒蛇。
“晚舟姐……你……你这是什么意思?”她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,带着尖锐的破音。
“没什么意思啊,”我直起身,脸上的笑容加深,显得无比真诚,“给你介绍工作嘛。
这位VIP,出手可是出了名的阔绰,解你的燃眉之急,绰绰有余。
” 我把那张冰冷的黑卡,又往前递了半分,几乎要碰到她冰凉的手指,“拿着吧,
‘云顶’的头牌,可不是谁都能做的。机会难得。”她的呼吸变得急促,胸口剧烈地起伏着,
手指死死地绞着托盘边缘,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。周围那些探究的目光似乎让她如芒在背。
她死死地盯着那张卡片,眼神里的挣扎和屈辱几乎要溢出来。过了仿佛一个世纪那么长,
她颤抖地、极其缓慢地伸出了手。那动作僵硬得像是提线木偶,指尖冰冷,带着明显的抗拒,
却最终,还是触碰到了卡片冰凉的表面。就在她的指尖碰到卡片的瞬间,
我清晰地感觉到那微弱的颤抖。我适时地松开了手。卡片落入她的掌心。“顶层,
‘云深处’包厢。”我报出地点,语气恢复了公事公办的平淡,
仿佛刚才那淬毒的低语从未发生过,“客人姓江,已经到了。好好表现,白露。
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