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民女……” 喉间发紧,“民女在找父亲留下的虎符。” 这个谎言她已在心底演练百遍,
“父亲曾说虎符藏在太子府,找到它就能证明沈家清白。”傅闻璟的目光如鹰隼般锐利,
却在触及她泛红的眼眶时微微一滞。七年前那场灭门案他虽年幼,
却也知道沈战北的死疑点重重。指尖无意识摩挲着她腕间淡青色血管,
他忽然松开手:“明日起,你负责书房洒扫。”此后半月,
沈初棠与傅闻璟的交集渐渐多了起来。她会在晨光熹微时为他研磨,
看他批阅奏折时蹙起的眉峰;会在暮色四合时整理书架,听他讲解朝堂局势时低沉的嗓音。
有次暴雨突至,她抱着刚晾干的文书冲进书房,却见傅闻璟对着满墙舆图出神,
案上摆着半凉的药碗。“殿下又没喝药?” 话出口才惊觉逾矩,她慌忙低头。
傅闻璟却轻笑出声,这是她第一次见他露出这般柔和的神色:“沈姑娘这是在关心本太子?
” 他执起药碗递过来,“你喂,本太子就喝。”沈初棠的脸瞬间涨得通红,耳尖发烫。
药汁的苦涩在两人指尖流转,窗外雨声潺潺,仿佛将整个世界都隔绝在外。就在这时,
莺儿突然闯进来,看见眼前场景脸色骤变:“殿下!皇后娘娘宣您即刻入宫!
”傅闻璟的神色瞬间冷下来,将药碗重重搁在案上。临走前深深看了沈初棠一眼,
那目光复杂得让她捉摸不透。待脚步声消失,莺儿突然扑上来揪住她头发:“下贱胚子!
竟敢勾引殿下!”沈初棠被推倒在地,后脑撞上书架,剧痛中听见书册哗啦啦坠落。恍惚间,
一本泛黄的密档滑到她手边,封皮上 “镇远大将军案” 几个字刺得她眼眶生疼。
颤抖着翻开,密密麻麻的字迹中,“构陷”“伪证” 等字眼如惊雷炸响。“你们在做什么!
” 傅闻璟去而复返的身影出现在门口。他看着地上的狼藉,目光落在沈初棠手中的密档上,
瞳孔骤然收缩。沈初棠攥紧密档,声音带着破釜沉舟的决然:“殿下,这份卷宗,
民女能否……”“莺儿,即日起你去浣衣局。” 傅闻璟打断她的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