稀稀拉拉的浇在我身上,仿佛一块巨大的石头,压得我喘不过起来。“做手术吧,
钱我明天转给你。”对话结束,电话立马被掐断。冰冷的雨水拍打在我的脸上,我摸了上去,
竟然一时分不清是雨水,还是泪水。回到出租屋时才下午一点,我再次给顾久言打去电话。
一如既往的,没有人接,三年前,为了给顾久言送一份公司文件,
怀胎八月的我骑上了电瓶车,可刚下过雨的道路过于湿滑,车没刹稳,撞上了前面的奔驰,
车主为了维护我孕妇的颜面,好心让我上了车,在车里商议赔偿,我辞了工作在家生孩子,
早已没有了任何工资来源,只能给顾久言打电话,可电话一遍又一遍的按下,
铃声一次次响起,最后也没有被接通。还是车主宽容,让我免了责。他本想开车送我去医院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