拖回瓦房,铁链哗啦响,锁住了我的脚踝。“你个贱丫头,偷看啥?想坏我生意?
”她抡起皮鞭,抽在我背上。血腥味钻进鼻子里,我咬紧牙关,告诉自己不能哭。
鞭子一下下落,皮开肉绽的痛让我眼前发黑。可我知道,只要我叫一声,她会打得更狠。
她打累了,扔下鞭子,点起一根烟:“沈安,记住了,你是我花钱买来的,命都是我的。
敢乱跑,我把你扔河里喂鱼!”我蜷在墙角,背上的血渗进泥地。窗外货车又响了,
夹杂着孩子的哭声。我攥紧拳头,盯着墙上的裂缝想:总有一天,我要让这小镇的罪恶曝光。
2李凤不是我亲妈,她是黑石镇的走私贩子,专门干见不得光的买卖。养父张奎更阴毒,
话少,眼神却像蛇,盯着你时让人发寒。他们收养我,不是因为心善,而是要个替罪羊。
镇上人人都怕他们,连警察都不敢多问。可我知道,他们的生意不干净,那些货车里装的,
是活生生的人。七岁那年,李凤逼我帮她搬“货物”。深夜,货车停在后院,
她让我把木箱拖进仓库。我手抖得厉害,箱子太重,摔在地上,裂开一道口子。
里面滚出一个铁笼,笼子里是个女孩,瘦得像骨头架子,眼睛空洞洞地盯着我。
我吓得跌坐在地,喉咙像被堵住。张奎走过来,阴恻恻地说:“安丫头,干活不利索,
箱子坏了,你说咋办?”我低着头,声音发颤:“我…我错了。”李凤啐了一口,
踢了我一脚:“错了?赔得起吗?赶紧拖进去,别让我再看见你!”我咬着牙,
把箱子拖进仓库,手上磨出血泡。关门时,
我听见笼子里的女孩低声喊:“救我…”可我不敢回头,只能攥紧拳头跑回瓦房。那天夜里,
我躲在被子里,脑子里全是那双眼睛。我告诉自己:沈安,你得活下去,只有活下去,
才能让这些罪恶停下来。3日子像泥潭,越陷越深。我八岁时,李凤的亲生女儿张芸回来了。
她比我大两岁,瘦得像根柴,眼神懦弱,话都不敢大声说。李凤对她好得像换了个人,
顿顿有肉吃,还买了新衣服。可我知道,这不是...